养小猪的旧雪

旧雪是真的养小猪(一只荷兰猪)

【院群像】当装醉时……

院群像/包括

【南北纬钧九明东春启程弘石】

大冒险系列/

AU/勿上升


Summary:

南北- 探案必备小奶酪

纬钧- 职业素养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九明- 酒后吐真言

东春- 我陪你喝

启程- 你不做吗?

弘石- 伸/舌/头/了


——


这一茬子事儿是蒲熠星起的头,周峻纬随后,俩人掂量了掂量群里另外几个人装醉的剧情发展,都太无趣了,于是找了郭文韬和齐思钧去“游说”他们群里那几个。


……


南北(蒲郭)


自从蒲熠星上次醉酒直播之后,基本是被郭文韬禁了酒。一是因为怕他又喝多了闹出什么乱子,二是因为他胃也不好,又对自己的酒量没个数,给身体带来伤害。


这次能对他喝酒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赴约的对象是周峻纬来着。


于是当蒲熠星一摇一晃地走进家门时,郭文韬第一反应来不及生气,连门也不帮忙关,撂下一句:“关门!我先给你电脑拔了线去!”留装醉的人扶在门框上发愣。


悻悻地关了门,蒲熠星听到屋子里电脑插座电源被拔掉的声音,然后郭文韬长舒一口气,撸着袖子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大有要把蒲熠星拎着后脖颈扔出去的架势。蒲熠星忙做出可怜的样子,向郭文韬摊开手——道歉。


委屈巴巴但油嘴滑舌,蒲熠星给周峻纬编了一堆苦情小故事,说聊着聊着就不小心喝多了。


郭文韬心说人家酒量好没事儿,你跟着喝什么。还没说出口,蒲熠星就开始往他身上倒,郭文韬忙抬手把人捞住。


意外的是,蒲熠星身上并没有多少酒味儿,甚至颈侧苦橙叶的男士香水味道还淡淡的。


把人推进浴室去,郭文韬把醒酒汤的配料“哗啦”一声倒进锅里,加好水,盖了盖子,一个语音电话打到了齐思钧那边。结果那边的人的背景音意外的与他的重合,是“咕嘟咕嘟”的水烧开的声音和汤匙搅拌时与锅内壁碰撞的声音。


不愿意相信周峻纬也会喝多这件事,郭文韬试探性问了一下他在煮什么。齐思钧一勺子敲在锅沿儿上,没好气的说“醒酒汤。”郭文韬愣愣“哦”了一声,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听齐思钧语气不对劲儿也没敢跟他确定。


一下子“讨伐”周峻纬的心也没了,郭文韬只简单说了下他这边的情况,一句“你好好休息,峻纬也挺不容易的”然后就拿蒲熠星搪塞了一下挂了电话。


拐角处偷听了半天的蒲熠星突然被cue,在心里默默给周峻纬鞠了个躬,轻手轻脚的企图溜走,结果被刚放下手机的人逮个正着。


“干嘛呢?”


蒲熠星想起瓜裟偷喝瓜鸹乐的水被女武神发现时的样子,一双无关的眼睛瞪得溜圆,提着双手在胸前,小恐龙似的就开溜。郭文韬心想,这人怎么越来越想像猫了。


或许是闻到了猪油和料酒的味道,奶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从小窝里钻出来,在灶台下乱转,蹭的郭文韬脚腕痒痒的。刚打算蹲下去捞小狗,结果就听到奶酪脖子上的铃铛声晃晃悠悠去了浴室里,出来时还带了一串小狗爪子的脚印。


对哦。


郭文韬更加确信了心里的猜想。在醒酒汤里多放了一勺橄榄仁。




“阿蒲,起来喝醒酒汤。”


蒲熠星淡定接过,还跳着音节说了句“谢谢韬韬”。结果刚喝一口就完了,一个苦涩的橄榄漂进嘴里,又涩又苦,蒲熠星皱了一下眉表示反抗,幽怨地抬眼看到郭文韬略带威胁的眼神,然后无奈的嚼了起来。结果又喝了一口又有一个。


蒲熠星无语了,在他喝了五口汤有四口都有橄榄仁其中有一口还是有两个的情况下,他终于不装了。


“啊好了好了韬韬。我不演了。我是装醉的……所以这碗汤可以不喝了吗?”


郭文韬的笑也终于彻底收不住了,好不容易停下了,说了句“不能”又继续笑。


蒲熠星感觉刚才嚼的橄榄仁的苦味散尽了,嘴里开始回甘,眉眼才算舒畅了一点。


“所以韬韬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啊…从你进门开始怀疑,在看到奶酪的脚印时确定了。”


郭文韬接过橄榄仁快被蒲熠星嚼完醒酒汤,尝了一口,干涩感立马贴上上颚,但很快就发出甜来。


——洗澡换鞋这事儿是郭文韬琢磨出来的,因为鞋底沾了水踩进屋里不好打扫。但蒲熠星懒,总是会忘,因此还被郭文韬骂了好多次。


“你喝醉的时候,洗澡从来不记得换鞋,但是今天换了,我就知道,你在装醉。”









纬钧


齐思钧从台里下班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但意外的是周峻纬竟然还没回家。


也是累极了齐思钧才懒得推理那人去哪了,又懒得说话,就拖着沉重的身子把屋子找了一圈确认他确实不在家。




刚洗完澡就听到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周峻纬回来了,只是一切动作都有点磕绊,然后是一声黏黏糊糊的“老齐?”传入耳朵。


这是喝酒了?


齐思钧不禁有点恼怒,自己工作一天累了个半死结果这人呢?倒是出去寻/欢/作/乐了。那也就罢了,倒是别留下证据啊,更何况还带着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回来。


但转念一想又开始担心了:周峻纬酒量还算不错,平时也不常喝酒,在外面更甚,还有情商的加持,他不想喝的酒几乎没人能让他喝下去。能喝醉的话……大概是有什么心事吧。


“嗯,峻纬,你回来了。”


齐思钧头发还没吹干就急忙出来,几缕发丝凑在一起配一双疲惫的眼睛看起来像只刚落了水的狐狸,看的周峻纬有点心软,但职业素养要求他,戏还是得演下去,于是继续眯着眼睛往前两步栽进齐思钧怀里。


“老齐……我喝酒了……”


“嗯,我看出来了。……能自己洗澡吗?能就快去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


语气是不寻常的冲,但能听出来他有故意把情绪放温柔。


“嗯?老齐……都…都不问我…为什么喝酒…喝酒吗?”


“你看看你这醉猫样子,问了你也说不明白,听得我还怪急得慌,明天再说,快去洗澡。”


当然听出了不对劲的周峻纬赶紧收了收演技,乖乖去洗澡,心里也琢磨着齐思钧为什么心情不好,可能是工作不顺心?可能是今天自己回来晚了还喝多了?或者是因为今天阴天?


直到他洗澡出来看到齐思钧一边轻轻锤着腰后一边搅着一锅热腾腾的解酒汤时才心窝一下刺痛反应过来,是他因为过度劳损的腰痛犯了啊。


周峻纬刚想把“职业素养”抛到一边去,就被齐思钧转头对视到了。


“站这儿干嘛,还不快去躺下……算了,正好来把汤喝了。”


想到齐思钧现在心情正差着呢,自己要是突然坦白是装醉一定完蛋,所以干脆继续装下去,等明天他心情好了,他也“酒醒”了再好好聊聊这事儿,周峻纬赶紧晃悠一下接过汤来,三口五口被烫的龇牙咧嘴的把汤咽了,然后有意无意的催齐思钧快去睡觉。


烂摊子等着明天周峻纬起来收拾吧。齐思钧这样想着,被周峻纬抓着手腕离开了厨房。结果以为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刚躺下,就感觉到腰部一阵细细麻麻的痛,给人激出了一身冷汗,费劲的翻了翻身,还是感觉不舒服。刚打算坐起来,就感觉到腰下被垫了一只温热的手,精准的按在齐思钧的痛处温柔缓慢的开始按摩。


齐思钧转头看到的是一张装睡的脸,心里偷笑着说看我明天怎么拾掇你小子。









九明


唐九洲是最了解邵明明的人,没有之一。齐思钧是这么说的。当他和郭文韬把那么大个闹腾的人交给唐九洲,然后眼见着他给人手里塞了个皮卡丘就老实了时。


再往屋里瞧,餐厅的桌子上23个不同状态的皮卡丘整整齐齐摆放着,右下角空缺的一个位置大概就是邵明明手中那个的,客厅里桌上的易碎物品已经全都收好了,只剩了一杯温的蜂蜜水用从院里拿的印着Q版唐九洲的水缸盛着。


唐九洲没空留那俩人他俩也懂事儿的走了,郭文韬有点担心的回头,齐思钧拽住他说放心吧,能伺候人伺候到邵明明心里的,也就唐九洲了。郭文韬说你也可以,齐思钧瞥他一眼,摇了摇头。


的确,唐九洲才是最了解邵明明的人,他知道邵明明喝醉了喜欢先撒撒酒疯,累了就立马关机,倒头就睡,如果还没睡熟的话一动就生气,不过第二天也就都忘了,唐九洲也乐得看他自娱自乐。


“小朋友们,都准备好了吗?……在小小的花园里挖呀挖呀挖,种小小的种子开小小的花……”


说是撒酒疯,但其实在唐九洲眼里并不是。他的小猫平时都太紧张了,有什么话也不跟他说,只一个人默默消化。他也曾跟邵明明谈过,说我是你男朋友啊,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的,邵明明一双灵动的眼睛垂着,点点头,之后只拣一些不太严重的事告诉唐九洲。唐九洲也知道他那份心思,不想逼他,只能在无数或大或小的事情上对邵明明好,用行动告诉他,唐九洲真的很爱很爱邵明明。


邵明明喝醉里以后的行为很可爱,唐九洲是这么想的。那个他没有顾虑,自由,快乐,释放他的压力和烦躁,表达他的心动和欲/望。


不出唐九洲所料,没一个小时邵明明就累了,但其实唐九洲也累了,他也不知道他们今天是喝了什么酒,平时半小时就困的人今天怎么这么亢奋。而邵明明呢,则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闹几个点儿,也没想到唐九洲能一直陪着他玩儿。没测到唐九洲的下限,邵明明觉得有点可惜,但又惊喜于唐九洲对他的耐心。同样的情况如果两个人互换的话,估计连十分钟他邵明明都坚持不了。


唐九洲先熟练的给人摘了颈饰和戒指、卸了妆、换了睡衣,正端来一盆水给他擦胳膊时,听到邵明明迷迷糊糊的嘟囔,凑近听,是:


“唐九洲……我、爱、你。”


反正是真话,醉了就趁机多说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东春


傍晚十点四十,郎东哲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里屋亮着微弱的光——估计是台灯。客厅里却没开灯,连窗帘也没拉,外面写字楼的灯和街上的霓虹灯映进屋里——看来王春彧是从下午开始工作后就没休息过。


郎东哲已然习惯了这种情况,一看餐桌上摆了碗面条,用菜笼扣着,菜码倒是吃完了,不出意外就是王春彧又想成是两个人在家,面条又下多了,菜码又做淡了。郎东哲不禁叹气,但又安慰自己起码他有好好吃饭。


比起电子画,王春彧有时候倒是更喜欢纸画,可纸画费眼睛,也更累一点,所以可能想着想着就出神了。郎东哲捡起掉落在碗边的橡皮,轻手轻脚走进屋里,果不其然,王春彧歪着身子睡在个学习椅里,手里还捏着一只铅笔,歪斜着快要掉落。


除此之外,令他震惊的是,刚一进屋,常年被中草药熏着的鼻子就灵敏的捕捉到的酒精味道竟然来源于这里——一只精致厚实的玻璃杯,里面盛着金黄色的液体,只剩了刚刚能没过底的一点,而在桌子腿旁边,放着另外半瓶。


看他睡着的姿势难受,又累腰又累颈椎,郎东哲先从他手中抽出铅笔,再牵起他一双温凉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暖着,在无名指内侧关冲穴按揉。


直到王春彧觉得手指节有点酸了才睁开眼,想把手抽出来去按太阳穴,结果被那人抓的更紧了些,然后感觉到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有点疼了,这才开始反抗。


“酒醒了没?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啊?还敢喝这么多,也不怕胃痛。”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累死了。”


王春彧有些心疼的努努嘴,看起来还是一副醉着的样子,手上反客为主抓住郎东哲的,把关节挨个揉了揉。


看王春彧没有要结束工作上床睡觉的意思,郎东哲也只好再退一步。

“怎么了?又是哪张图让我们春彧这么头疼?”


王春彧慢悠悠的抬起另一只手,食指在桌子上点了点。

“一个奇怪的教研活动,太难画……也不是难画,就是…就是……”


“画不出想要的感觉来,对吧?”

郎东哲赶紧抢过话头。

“好吧,那我去洗漱,你再想想,实在想不出就该睡了,好不好?”


王春彧没回应,郎东哲知道这是不太同意的意思,于是故意在洗漱时慢了点,一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是怕噪音影响到他思考。结果洗完的时候,回到屋里就看到王春彧又睡着了,手边的酒倒是又多了半杯。这次郎东哲真的有点生气了,捏捏他的肩膀把他喊醒就一句话不说,自己去卧室躺下了。


王春彧不禁有点心慌,毕竟郎东哲平时说话温温柔柔的,但生气时语调一拔还是很威严的。但凭他对郎东哲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和一个醉鬼理论,于是决定继续演下去。


卧室里,为了转夏中药材的保存忙活了一天的郎东哲感觉眼皮直打架,但看着那盏台灯的光心里还是不平静。


最终还是又爬起来了,拿了只同样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抄起酒瓶就咕嘟咕嘟往里倒,干脆倒也平静地说:


“我陪你喝。”









启程(恩何)


曹恩齐感到不理解,现在律师行业的压力这么大吗?曹恩齐在背上扎扎实实挂着一只何运晨时想着。


作为一名律师的爱人,他几乎比何运晨还能理解律师的行业压力,可他也不是不知道他家律师的酒量,怕是三个他也喝不过一个何运晨,能让他喝醉……恐怕也只能是因为心里有事儿,所以酒劲儿就格外上头了。


长手长脚的人全心全意地把重量压在曹恩齐身上,也得亏了曹恩齐勤于锻炼,才稳稳当当的把人送进了屋里。然后又忙不迭地接了盆热水,又找了块新毛巾,给人擦/身/体、换衣服。从没见何运晨喝醉过,曹恩齐也不知道他吐不吐酒,又拿了个盆接了点凉水备在一边。一米八五肩宽腿长的人就缩在床边被两个盆夹着,细致的给何运晨擦脸和脖子。


慌乱加上背人消耗的体力,让曹恩齐有点累了——当然慌乱的原因占了更多,喘息的热气轻轻打在何运晨脸上,弄的人痒痒的,忍不住偏头去躲,结果被曹恩齐“啧”了一声又有点委屈老老实实的转了回来。


趁他弯腰去洗毛巾的功夫,何运晨翻了个身醒了,从没演过戏的律师开口就说错了词,一句“你喝醉了”给两个人都整的懵了。


曹恩齐:“完了都口齿不清了看来喝了不少。”


差点演崩打算直接摆烂的律师听了这话又把心放回肚子里,心说曹恩齐你可真是个好演员,这也能找到合理的话圆上。于是就继续演下去。


“哎呦,你这跟谁喝去了?李晋晔他们也喝不过你啊,你都喝成这样,那他们不完了?”


“嗯……没跟别人喝,我自己想喝的。”


曹恩齐拧毛巾的手一顿,愣了愣,水珠在手背上爬过凸起的静脉和那道刺眼的疤,落进水盆里无声。装晕的人撩起眼皮偷看,爱人劲瘦的脖颈肌肉跳动了一下,好像是咬了咬牙。


“小何。”

曹恩齐回过神来,发现毛巾已经凉了,赶紧又放进水盆里浸泡。


“你……最近压力是不是很大啊?如果这样的话你可以告诉我的,我可能……不懂你工作上那些事,但好在,我还懂你啊。”


何运晨眼皮跳了一下,忍住了想睁开眼的冲动,但嘴角还是没忍住勾了勾。曹恩齐换了一条毛巾给他擦脚,继续叨念着:


“我可以弹钢琴给你听或者陪你聊聊天都可以啊,是吧。”


“嗯,恩齐,谢谢你。”


躺着的人声音突然清楚起来,曹恩齐有点反应不过来,一抬头,发现何运晨正一根胳膊撑起上身看着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一双笑的人心软的眼睛。


“你……”“恩齐。”


在曹恩齐还有些懵的眼光中,何运晨主动去拉他的手,把毛巾随便扔进一个盆里,解开了睡衣的两颗扣子又拽着衣领把曹恩齐拉近自己。


“你都不看怂哥直播的吗?”


“?我,看啊。”


“怂哥说我酒量很好的。”


“……怂哥不是说是凯凯说的吗?”


“可是……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掰扯这个问题吗?”




“你自己亲手洗干净的菜送上门来了,你不做吗?”









弘石


石凯喝酒向来是有数的,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加上他酒量确实不错,所以很少喝多。不过黄子弘凡就不一样了,他是最清楚自己酒量但又最经常喝醉的——他常是那个喝醉了被照顾的。


所以当黄子弘凡一个“莽”字儿打算直接把人从门口给抱到屋里的时候,傻眼了——喝醉了的人身子格外沉,再加上会乱动,就更不好抱。最后黄子弘凡还是像借了副四肢一样把石凯勉强弄到了沙发上。中间几次石凯怕摔倒也有悄悄使力,这时候趁着黄子弘凡去关门的功夫,又起了坏心思。


黄子弘凡喝醉了特别好照顾,石凯很庆幸,因为他喝多了以后就一个活动——睡觉。毕竟量少,没到身体反应那地步。但石凯喝的多事儿也就多了,头晕、犯恶心、手脚也使不上力……反正喝多了的感觉石凯能记得的都给黄子弘凡使上了。


故意翻身掉下沙发,然后碰倒个杯子——是他特意看过喝空了的。


“哎呀我的祖宗!”


听到“咣啷”一声就知道是杯子倒了,黄子弘凡连忙折回来,问石凯是不是想喝水了,然后手背贴上壶的外壁试里面的水温。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哪会喝热水,先捧了半杯不凉不热的给石凯,嘱咐他慢点咽,又急急的去烧水。


喝了两口水之后石凯又开始扒拉自己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叫黄子弘凡的名字。那人一转身看到石凯被挠红了一片的锁骨,瞳孔地震然后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把毛绒绒的脑袋搂进怀里,去解他脖子后面的项链扣。然后又摘手链、耳坠。


“黄子,”

肩膀上的脑袋突然出声。


“嗯?”

黄子弘凡正给他摘耳坠,怕弄疼他手臂肌肉都绷着,压着声音回了一声,是很有质感的男中音,听的石凯忍不住偷笑,不过黄子弘凡注意力集中在耳坠上没注意到。


“你知道吗?我喝酒了以后都……都不敢跟你接吻……”


“蛤?”

黄子弘凡一下子转过眼神转到石凯发红的脸上,把摘下来的耳坠躺放在桌面上。


“因为……如果伸/舌/头的话…我怕你…醉的比我还厉害……”


这次石凯忍住了,黄子弘凡倒是绷不住了,一下子脸爆红,不知道是被内涵酒量气的,还是被醉酒的人直白的说出接吻细节羞的。


“你小子,等你酒醒了你看着……”


黄子弘凡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狠话来,石凯有点心虚,又有点得意,不过只得意了三秒钟,嘴角的笑意还在被拼命压制着,黄子弘凡就吻上来了。


伸/舌/头了,尝到的酒味不重。


是石凯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手,进门前特意喝了两口啤酒留下的酒味。


黄子弘凡:忍了,但没忍住。


“唔……黄子,你,你竟然真的亲我……”


“嗯,亲了,怎么办吧?”

黄子弘凡笑的一脸宠溺,牙床子着凉。


“嗯……那只好我们一起醉了……”


被石凯可爱的紧,黄子弘凡又想在他脸上偷个香,但无奈石凯摇头晃脑就是不给亲了,就只跟他鼻尖蹭了蹭,赶紧把人拉到床上换衣服擦脸。


“哎呦你这跟谁喝酒去了,怎么还化妆了?”


是为了配合醉酒化的妆,一卸掉就露馅,石凯寻思着刚好演够了,就让他发现吧,结果黄子弘凡那没心眼儿的玛卡巴卡还没发现,嘴上一个劲儿的叨叨不停。


石凯觉得喝酒这事儿吧黄子弘凡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很有发言权。没什么理由打断他又正好困的不行,就直接睡着了。


后来是被黄子弘凡叫醒的,那人端着一碗汤半跪在床边上,喊他起来喝醒酒汤,还养胃,是他在国外学的,不知道对石凯怎么样,反正他自己是很管用的。


石凯突然在想,这人自己在国外那几年是经历了什么要总是喝醒酒汤啊,一阵心疼,然后紧紧抱住了黄子弘凡。


“干嘛……心疼我啊?”

“嗯。”


“怎么,喝多了才会心疼人啊?”

“不是,平时也会。”


“心疼谁啊?肯定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被我骗到了吧。”

“?”


“还演。”

“没演!”


黄子弘凡挑起一边眉毛,看着石凯逐渐变粉且绷不住的脸,石凯下意识抿起嘴,低头笑出声。


“好啦好啦,不演了不演了,我骗你了,没喝醉没喝醉。所以……你在国外的时候,真的经常喝醉吗?”


“没有啊,这就一普通鸡蛋汤。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


“嗯——可以啊黄子弘…唔……”


黄子弘凡说鸡蛋汤放凉一晚再热一下更好喝。










——


高考最后一天!祝高考的朋友们都圆圆满满!


中考快要来啦,作为去年中考的人,愿各位学弟学妹放平心态,祝大家金榜题名!


高一牲要开始忙期末考啦,我们暑假再见(


(另:300粉庆贺啦!感谢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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